166170象牙塔 (第2/12页)
,也就临时被拉来充当信使,但也不能当面说些推卸的理由。
很多时候学校跟第三方机构的合作都是挂负责人的名,实际C作却是交由名下得力的学生去做。
这中间不论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,都轮不到陈朱去说。
在酒店打了无数电话确认数据的来源还有过往一些记录。没想到最后是一个大二的nV生连夜打了车过来。
对方看到陈朱时已经急得眼睛红红的,像是来的路上哭过。
“对不起师姐。可能我那几天心情不好没注意到。往日都是在正常范围的,不知道这次怎么会这样,我以为没问题才填结果往上报的。我联系不上老师怎么办……”
话还没完便低头哭了起来。
陈朱平和地听着,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。她惯不会安慰人的,只拿了纸巾递过去。
“等问题解决了再哭。你跟我一起上去,害怕的话就待在我旁边,我来说就行。”
她的嗓音向来柔人的,冷静讲话时,耐X的糯糯语调,竟让人产生无条件信任的冲动。
那位师妹似乎被她的话语安抚了不少,没再这么激动,加之本身就没有主意,小声说:“师姐,都听你的。”
事情没有造成实质X的后果,一番交涉下来,对方倒也能把话听进去。
数据是没有问题的,只是低级错误实在不应该再犯,为求保险,再拿一次取样标本重新确认。
这对双方都不是难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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