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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73节  (第7/8页)
我三餐,还要与我画眉,同我扑蝶,我跳舞时他奏乐,我作画来他磨墨……”    她越说越不像话,拓跋天嘲讽道:“这叫吃软饭。”    崔晚晚横他一眼:“你不吃就算了,还管别人吃不吃?”    他当即给了她两巴掌,小惩大诫。    “疼!”崔晚晚嗔唤两声,还在不知死活地惹他,“至于晚上那个,就用来暖床吧,如此各司其职,甚好甚好——”    她一贯调皮捣蛋,三天不撩拨就皮痒痒,拓跋泰懒得与她争辩,索性擒住两只皓腕一把按在她头顶。    崔晚晚被他压制住,觉得自己就像只躺在砧板上的鱼。    “我胡说八道的,郎君大人有大量,别同我一般见识。”美人鱼可怜兮兮地求饶。    “晚了,还有,朕很小气。”    言下之意就是今夜不能善罢甘休了。只见他像捕到鱼儿的鲸鲨,俯首而下用牙齿撕扯开衣物,一口咬住丰腴可口的鱼rou。    任随美人鱼再机敏灵活,遇上海中霸主也只有被吃干抹净的份。    自从住到行宫,每月三旬的首日太医令都要为贵妃复诊,调整药方。    这天正是请脉的日子,辇轿把崔晚晚送入开阳门外的重明阁中,这里介于后宫与外朝之间,又有缭墙遮挡,是个隐蔽之地。    阁内有一间宽敞房屋,里面陈列简洁,惟独幔帐惹人注目,只见厚重幔帐自屋顶悬落垂地,犹如一堵不透风的墙,把房间一分为二。崔晚晚从一道门走进去,径直在幔帐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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