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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绿薄荷10  (第4/7页)
br>    《地尽头》是首粤语歌,听完后杨东清当然做不了任何评价。    我走到窗前,点燃一支烟后叫他:“杨东清。”    “嗯。”他才沉出一声。    看着玻璃窗上划出的半透明雨痕,我对他说:“香港下雨了。”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他却答。    我疑惑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    他停顿了下,说:“你刚刚告诉我的。”    我微怔,然后揉着太阳xue笑了声。    “国庆,”他又说,“你能不能回来看我?”    我将还剩一半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按灭,自然不会拒绝他:“好。”    他那边突然有些喧哗,好像是有同学叫他去上晚自习。    “跟女朋友打电话啊?”    我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这个,然后戛然而止,听筒里只剩一阵忙音。    从那晚后,杨东清再没给我打过电话,不过短信变得频繁,不再是单调的早晚吃药提醒,有时隔天就会多发一句,有时会多发两句。    30号傍晚,我坐上飞机赴约。    要独自度过几小时的无聊时间,手机开飞行模式后我开始逐条翻看起杨东清的短信。    8月24日/6:41    哥,重庆也下雨了。    记得吃药。    8月26日/22:53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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