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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肆〔枕边不见香罗帕,一双花鞋各西东〕  (第7/9页)
么疼了。    陆存梧看她这样子,停了手等待。    姜鸢见他停手,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。    啪——第四下责打就在此刻落下,是由下而上的角度,隔着内袴都能看到姜鸢柔软的臀rou被打得臀浪翻滚。    “啊!”姜鸢毫无防备,身后一片火辣,险些落泪。    “若再抗刑便重新来过。”陆存梧教训道。    “无名鼠辈,还真当自己是刑部郎官?”姜鸢出言嘲讽。    陆存梧没想到她还有精力顶嘴,笑道:“你看我当不当得这个郎官?”    他一条腿挤进姜鸢双膝之间、分开了她的双腿,防止她再绷紧臀rou。    接连不断的责打落下来,不再有丝毫停顿。    前一下的痛楚还未散去,下一鞭又在臀峰炸开。姜鸢疼得头皮发麻,终于忍不住哭出来。    “别打了,别打了,求你。”她抽噎着求饶。    “尚未足数。”陆存梧沉声道。    啪啪——抽打依旧在继续。    姜鸢哪见过这样凶神恶煞的人,一时乱了方寸。    求饶无用,她也不敢再开口,只伏着身子任由他一下接一下的狠责,整个身体都随着剑鞘起落而小幅颤抖着。    “说,姓名。”二十下打过,陆存梧再次把剑鞘横在她臀峰。    “我不是煕禾郡主。”姜鸢出了一身的汗,挣扎的没了力气,声音都弱下去。    “这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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